鞘膜积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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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2/17 2:0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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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次压力是什么时候?

你是如何度过的?

志雄和他的智友们知识星球嘉宾们说:

“压力一直都有。”

而如何度过压力期却是一门巨大的学问。

弗兰克Frank

今年3月,港股跟随美股,在COVIDpandemic出现股灾,短时间内出现大额损失,那时候有一些幻灭之感。

基于对老美纠错能力的信任,以及智库对零利率背景下,资本市场将较长时期维持较高估值水平的分析,在低位坚持甚至加仓,反而获得满意回报。

Coco

最近一次的压力应该在上周末。分别在天猫和叮咚买了些东西,东西也不多,但是分了大大小小不下十个塑料袋。我一直跟身边朋友、家人倡导环保生活,从减少塑料袋的使用开始,但是自己一天就产生了这么多不可降解的塑料袋,莫名其妙产生巨大的道德压力。

我太难了??。

Ben

压力一直有,压力也是动力,挺好的。随着年龄增长,心态调整能力也在增长,极端压力的状态好久没出现过了。

侯亚平

上次有压力应该是要离婚的时候。如何度过,时间拖着拖着就解决了。

Sean

最近一次压力是几年前母亲生病直至去世。看着她日益病重而感到要留不住她了,内心无比焦虑和无力。在照顾她的同时还要面对工作中棘手的问题,家里没人帮得上忙,只能一个人扛着。那是心理最累的时候,却也是运动量最大的时候,靠长跑来舒缓内心的压力,基本每两天都要跑一次万米。那以后反而再也没那么大运动强度了。

栗子

我家老大刚上小学就突发阑尾炎,发病第一天,孩子低烧,不想吃饭,我们以为是肠胃感冒。第二天,高烧起来了,医院,医院的儿科大夫当做肠胃感冒治疗,到了下午我在网上查资料,通过种种症状对比,恍然明白可能是阑尾炎,马医院。

那时两岁半的老二已经确诊是鞘膜积液,需要手术,只是还没有着手安排,但是老二因为病症,情绪非常烦躁,别人都带不了,一刻离不开我,而他的疾病又要尽量避免大哭大闹,所以只能是我一直带着他。医院就要手术,我要签字,我去老二就得带着,干脆把我爸爸妈妈都带上,尽量多些人手帮忙吧。

医院的急诊大夫说,老大的阑尾已经化脓,只能保守治疗,就是输液。输液结束后,回到家里,孩子体温不降,高烧到40度,又给医院打电话,那边的护士说,没有办法,只能观察。还好,又过了一个小时,女儿退烧了。这时终于有点时间了,我给在美国出差的老公打电话,告诉他这边的情况。老公这次去美国出差计划要一个多月的时间,像孩子阑尾炎这种情况,如果紧急就要马上手术,如果不紧急就输液治疗,老公即使马上返回,最快也要24小时才能回到北京。所以,就进入一种状态,紧急的状况他帮不上忙,不紧急时又不需要他回来。当时我们商量,他还是留在美国,看下一步情况发展。

医院输液,我负责开车,还要一直带着老二。老大输液时,老二在候诊区等待时,可能摸到了什么,被传染了肠胃感冒,呕吐不止,全身无力,第二天又传染给我,我俩一起躺在床上,一点力气没有。我爸和我妈医院输液,还好,女儿的情况渐渐好转,烧退了,能吃东西了,精神也渐渐恢复了。我和老二也几天就好了,俩个孩子又在家里快乐地玩耍,听到他们的笑声,我觉得一切都快过去了。

女儿保守治疗两周,大夫建议挂一个专家号,由专家下结论可以停止输液,等假期时再预约手术摘除阑尾。就在要看专家号那天,女儿突然又高烧起来,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,不睁眼,不说话。B超大夫检查了很久,因为阑尾周围区域的大片化脓,甚至找不到阑尾。最后验血和B超检查,出来的结果非常糟糕。专家非常不负责任地说,医院没有更好的药品,也不能安排手术,医院治疗。在我们原来的印象中,北京医院医院了,他们居然把患者往外推,而且这个患者还是他们门诊一直负责治疗的。虽然对他们非常愤怒,但我们没有时间跟他们争论,女儿还在高烧,治病要紧,我们急忙去往儿研所。

儿研所的急诊大夫,问了病情后非常惊讶,第一次就诊在发病72小时之内,即使化脓也可以手术,为什么没有手术?在医院保守治疗两个星期,只验血,除了前后两张B超,居然没有更多的检查。我们当时吓坏了,很怕儿研所也不给治疗,还好大夫说,今天太晚,不能安排住院了,先在门诊输液,但是门诊的药不够好,先维持一下,明天办理住院,住院部有更好的药。住院后先消炎退烧,温度正常后,才能手术。

那是非常漫长的一天,等女儿输液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了,老二一天里一直在吃面包,别的也没法给他准备了。输液结束后,我们离开儿研所,要经过一条小巷子,在那里遇到几个小混混,他们好像喝了酒,其中一个人突然过来挡在我的车前面,拍车窗玻璃,我把车停在那里,不说也不动,当时我想,不去招惹他们,不开车门车窗,如果他们有过激行为,我就打报警。还好,后来另一个人把他拉走了。

第二天给女儿办理了住院,和主治大夫见面,大夫安慰我们一定会给孩子手术,只是要耐心一些等待孩子消炎退烧,等身体状况稳定了,才能手术。大夫很忙,匆匆说过就走了,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他,期间还有其他大夫过来观察女儿,喃喃自语,都这样了,还能手术吗?去做B超检查,B超大夫很惊讶,是不是已经手术了,阑尾呢?阑尾在哪里?化脓太厉害了,怎么找到阑尾呢?

原来在医院治疗期间,我从没想过阑尾炎是什么严重的疾病,对医生也是非常信任,现在我开始不那么确定了,每天晚上我都要查资料,看各种阑尾炎疑难治疗病例,阑尾炎也有病死率的,我的心里第一次投上一片巨大的阴影,我可能会失去我的女儿。想到这里我就痛彻心扉,痛恨自己一开始当做肠胃感冒,痛恨医院。想到这种情绪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我,我怕我在开车时会突然痛哭发生交通事故,于是在被这种情绪折磨大约一天时,我把车停在路边,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,对着手机哭诉起来,我把我的不安,痛哭,愧疚,委屈都说了出来,全都说完后,我轻松了许多。

那几天,我到了夜里就听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这首歌。“夜空中最亮的星,是否在意,是太阳先升起,还是意外先来临,我宁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,也不愿忘记你的眼睛”。那时我跟自己说,我要让孩子,让老人都心安,我把所有的痛哭,疑惑和不安都自己来化解,夜里听听歌,流流泪,白天照顾女儿时,非常快乐,明媚,告诉她,好好配合治疗,很快就会好起来。

女儿手术的时间挺长的,是坏蛆性阑尾炎,阑尾已经彻底坏死了,内窥镜操作难度非常大,她的主治大夫几次想放弃,打算开腹治疗,但是想到女儿是个漂亮的女孩子,我妈妈这样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,医院照顾孩子,怕我妈妈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,于是他非常耐心细致地操作,终于完成了手术。

手术后两天,做B超检查,发现腹腔还有包块,医院出诊,助理大夫联系不上他,助理大夫也说不明白什么,女儿问了一句,我是不是手术不成功,还要手术一次?那一刻,我要崩溃了,我给老公打电话,我说,你回来吧,我受不了,一次又一次出现新的状况,你回来一起处理吧。老公急忙定了机票,返回北京。后来见到大夫说了这件事情,大夫还批评我,他告诉我手术后腹腔有包块属于正常现象,就是炎症,慢慢消炎吸收了就好了。他还反问我,你老公回来了,是能开药呢?还是能手术呢?我无言以对,我心里想,能陪陪我。

等老公回到北京,医院通知我们出院,按照正常程序还要多观察两天,但是马上就要国庆节了,如果那天不办理出院,就要等到国庆节后才能出院。于是我们带着孩子出院了。因为女儿的病程太长,恢复起来也很慢,不过还好,后面没有什么波折,慢慢恢复得健康起来。

女儿出院后两个星期,儿子又安排到儿研所住院,治疗鞘膜积液的手术,还是那位大夫负责,非常顺利。后来我了解到,这位大夫虽然当时只是一位年轻的主治大夫,却是一位快速成长的明星大夫,他后来迅速成为主任医师,学科带头人,开创了新的疗法,整合了新的就诊流程,患者痛苦小,恢复快,治疗效果好,医院效率还提高了。女儿的情况属于高难度复杂阑尾炎治疗,可能可以作为写论文的题材了。

又过了几年,儿子在全家去深圳度假时,突发阑尾炎,在深圳手术治疗出院后,我们回到北京,又继发阑尾炎术后感染,虽然病程也比较长,也很折磨人,但都没有女儿这次生病冲击这么厉害。

感谢我的爸爸妈妈,陪伴我经历这次人生的磨难,他们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疲劳和奔波,还要承受心理上的压力和痛苦。女儿从手术室出来,第一句话是“姥姥,我疼”,让我的妈妈心痛不已。

还要感谢音乐带给我的疗愈,带给我的力量。因为这件事情,我非常感恩,感恩我的父母,感恩现代医学的发展,感谢那位妙手回春的大夫,感谢现在的生活。

压力往往与身份息息相关。

如果身为父母,就得肩负来自子女的压力。

志雄和他的智友们知识星球嘉宾们的回答,

更说明了承担的责任越大,背负的压力也就越多。

压力一直都有,

承受压力、熬过压力、迎接新的压力,

都是生活的过程。

-▏一切才刚刚开始

据说点“在看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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